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下午好。从国家与革命到国家与发展：中国发展奇迹的解释。中国发展奇迹：2018年改革开放40年，去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明年建党百年，中国经济增长的奇迹是什么？过去学术界有不同解释，早期发展从战略角度解释，如从产权角度、技术创新角度来解释中国经济发展奇迹。我想解释的是中国经济增长的奇迹形成不是制度因素也不是创新因素，而是把国家能力转变为发展，通过政治因素，中国国家政党、政府、规划政策与发展问题中的分工专业化市长的有机结合，也就是国家能力规模化市场创造结合造就了中国经济增长奇迹，国家能力促进了规模化大市场的形成，规模化大市场的引导力量形成了中国经济增长奇迹。中国发展奇迹的逻辑是国家与发展，中国经济发展奇迹的形成原因不是制度因素，也不是创新因素，而是通过国家、政府、规划和政策这些上层建筑层面政治因素推动的，遵循发展政治经济学逻辑，通过国家秩序实现发展。

一是中国发展奇迹的原因不是制度因素，这是因为制度是生产方式产物，而不是生产方式变革原因。经济增长首先是观念变革，然后是市场规模、工业组织和生产方式变革，而不是政治制度的变革，也就是，经济发展过程是从观念变革到市场规模、组织变革，再到生产方式变革。制度变革在这个过程中间是生产方式变革的产物，而不是原因，因此中国发展奇迹原因不是这个因素。

二是中国发展奇迹的原因也不是创新因素，因为技术创新水平是由市场规模决定的，这个市场规模包括产品市场规模、劳动力市场规模和金融市场规模，巨大的市场规模使得创新能够有利可图，巨大的产品市场规模可以使技术创新、产品创新以及产业创新过程当中各种消耗能够得到补偿，使得创新过程能够得以连续。足够大的劳动力市场能够使得创新过程中需要各类人才、劳动力及时得以提供，使得创新能够得到人力资源方面支持，足够大的金融市场能够为创新过程的连续实现提供资金支持，所以使得创新活动德国金融市场支持。中国经济增长的原因不是创新因素，因为创新因素主要是规模形成，中国发展奇迹里面有一个因素要导致市场规模扩大，市场规模扩大才能引致生产过程发生变化。

三是发展经济学与政治经济学结合而形成发展政治经济学逻辑，在这种国家与发展关系中，国家、政党、政府、规划与政策深化了分工、加速了专业化，促进了中国大规模市场形成，大规模的市场造就了工业化，工业化遵循了大规模市场创造逻辑，而大规模市场创造是由国家能力来实现的，国家能力造就了大规模市场，形成了中国经济发展奇迹。

国家能力造就了国家大规模市场，国家与发展的核心是国家能力与大规模市场创造结合，跟国家强大的开发能力和大规模市场创造结合，在中国改革开放40多年中国经济发展里面，因为实现了国家与革命与国家与发展的转变，在这个转变过程中间，竞争性政府的市场创造和开发能力促进了大规模市场的形成，大规模市场的引致力量形成了经济发展的奇迹，也就是工业化和技术创新水平是由市场规模决定，而市场规模是由国家能力实现的，国家能力创造了大规模促进了经济发展，产生了经济发展奇迹。中国的经济发展遵循国家能力与市场创造相结合规律。因为中国经济增长奇迹是国家能力与规模化市场结合起来。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是进行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开发，也就是现在讨论的双循环问题，市场开发刺激劳动分工和规模化生产，一个部门规模化生产带来了其他部门规模化需求，最终使得全社会整个生产过程中的各个部门都采取规模化生产，规模化生产使得原材料、中间产品、各种机器以及能源动力、通讯各种基础设施的规模化。历史上许多国家市场开发是通过强大富有的商人阶层和金融中介来源实现的。而中国则通过强大的政府和社会主义国家机器来实现市场开发和市场规模的创造。所以强大的开发能力开发了大市场，大市场引发了规模化。

规模化生产不仅需要劳动分工和专业化，而且需要一个庞大的有组织运输、商业、信用体系以及相应基础设施支持，而中国经济发展过程中的这个支持体系是由国家创建的。一是国家创建的大市场刺激了农村商业化，增加了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利用，把分散农村人员整合成为工业化的农民工，为大规模的工厂制培育了规模化的市场，在干中学的实践培育的企业家和技术工人。二是国家创建大市场引发的规模化生产方式，迅速增加了生产力和制造业产能会促使国家和地方政府去有组织的运输、商业和信用系统支持，进而创造国内市场、开发国际市场以及吸收大规模的生产。三是国家创建大市场引发规模化生产又引发大规模的商品营销系统、原材料供应系统和工业网络系统，又进一步加速了规模化生产。四是国家创建大市场引发规模化生产方式造成了生产力和制造业产能迅速增加。产能迅速增加迫使国家和地方政府积极开发，开放开拓国际市场以吸收大规模生产出来的商品，寻找国际市场以销售中国制造和满足大规模生产所需要资本各类资源。因此经济发展的充分条件是国家规模化市场创造能力。这样在早期，扩大市场通过国际市场，现在利用外部市场转嫁劳动国内市场，这在双循环当中是有借鉴意义的。因此国家能力与规模化市场创造结合就造就了中国经济发展奇迹，在经济发展过程里国家需要创造规模化大市场，建立促进市场规模基础设施系统、商业系统和信用系统，从而制定市场开发和规模经济发展战略，既克服市场失灵，又实现市场协调，实现规模化大生产与规模化大市场结合，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在经济发展过程中要实现国家能力和规模化大市场创造的结合。

中国经济发展奇迹通过国家能力与市场相结合的成功之处在哪里？我们总结，国家能力与规模化大市场结合中的一个根本问题就是处理好几大关系：一是国家与市场关系。一方面市场是国家经济运行的基础性因素，也是国民经济运行的重要调节力量，是国家财政收入场所；另一方面国家为市场提供了制度保障和环境保障，市场正确运行需要国家管理和国家监督，因此需要正确处理好国家与市场关系，使市场的作用和国家作用相互配合，使两者相得益彰。正确处理政府和市场之间的关系，使市场发挥基础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政府要处理的关系实际上是国家和市场、政府和企业、国际和国内，国家和市场是一个范畴，企业和政府都是组织是一个范畴，国际和国内都是市场问题。

因此国家能力和规模化大市场结合第一个方面是正确处理国家与市场的关系，这是我们经济发展过程中正确处理四个方面关系。二是政府与企业的关系。企业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微观主体，企业以市场为中心，以营利为目的，从事生产经营活动。政府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宏观调节主体，政府职能是根据市场需求，调节社会总供求。三是国内市场与国际市场关系。一方面形成强有力国内市场，破除地区之间的条块分割，形成全国统一商品市场和要素市场，进一步释放市场空间，进一步增加市场消费能力，改善营商环境，激发居民创业和企业创新动力。另一方面要积极开拓海外市场，继续深化与发达国家交流合作，拓展外贸发展空间，参与全球资源配置，提高我国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源能力，同时促进国内外市场联动融合发展，用好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两类规则。

结论：改革开放以后经济增长奇迹离不开国家更好地发挥作用和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我们的观点是正确处理国家与市场关系，而不是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开放前后两个不同时期，都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强大领导力以及对国家能力的培育，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国家能力培育开发了大市场，是经济增长必要条件。国家能力可以为经济发展奠定制度、人力、资本、基础设施等基础，但是中国成功的经济发展主要在于国家的市场开发能力。在经济发展中，把国家与革命转化为国家与发展，需要正确处理国家与市场、政府与企业的关系。

（本文为速记实录，未经演讲者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