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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洪远: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
今天论坛讨论的是一个宏大的问题,我将从农业高质量发展这个角度切入展开。这次我们全会提的三个新:一是发展新阶段,发展新阶段实际上是13年以后进入新常态;二是发展新理念,15年五中全会研究“十三五”规划时提出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新格局就是今年政协会时总书记提出来的内循环为主的“双循环”。它们三者之间的逻辑实际上是递进关系,先是发展阶段转换,就需要有新的理念,有新的理念去指导通过举措去落实形成格局。农业也有这样一个逻辑,农业为什么要提出高质量发展?它的基本背景是这样的,我们进入新常态以来,农业的几个方面的变化。
一个是供给。供给的总量是基本够了,或者说总的产品来需求是供大于求、是结构过剩;从需求来看,人的需求上升了,收入下降了,消费结构升级。生产的东西和消费的东西,供给和需求就错配,最主要的问题不是需求,实际上供给和需求错配就在生产地方。以提高质量为中心促进高质量发展,这是一个供求关系的变化,使得我们要提出这个战略举措、提出这样一个政策要求。同时我们分析一下改革以来农业调整结构的措施,一方面要有需求,要有要求,更主要还要有条件。这次我们调整的时候有一个基本发现,大部分生产能力过剩,供求大于需求。特别是粮食,粮食从04年1号文件以来到现在,连续17年生产特别快。都关心粮食,粮食问题基本得到解决,这就有了提出的条件和前提,这样我们提出要高质量发展,到这个时候以后如果把粮食排开以外,因为我们是一个大国,靠别人是靠不住的,所以以内循环发展。
现在提出这个新概念以后,我们分析一下,如果内循环为主,形成双循环格局,对农业要高质量发展有没有一个前提?答案是有,还是粮食。公报我们看了,整个那一段话有两句话和农业有关:要保障国家粮食安全,提高农业质量和效益的能力,还是提高产能。这个事是怎么回事?我要说粮食的问题,粮食现在的情况如下:国际社会对粮食的基本指标,我们是安全的,连续14年增产丰收,连续六年稳定在1.3万亿斤以上,人均粮食占有量前些年74.45%,今年稍微掉一点,联合国警戒线400公斤,最近平均库存消费比是高的。从这些指标来看,当下粮食安全是没有大问题的。然而,现在两个情况要引起关注,最近三年出现了两种口粮,小麦和稻米的播种面积在下降;最近三年出现三种谷物,小麦稻谷和玉米的亩均收益是亏损。针对这两个问的观察,可以发现政府对农业的政策往往导致耕种面积不稳定。如果面积下降就反映重农抓量的效应,亩均收益下降是反映农民种粮亏损,农民种粮亏损没有积极性。另外就是贸易关系,整个农产品消费加起来7.6亿吨,但是国内的只能生产6.6亿吨,这样就有1亿吨的缺口,这1亿吨的缺口就靠进口。这1亿吨的结构八千万的豆粕;小麦进口、玉米进口、糖进口、猪牛羊肉进口各300万,共1200万。我们与美国的贸易摩擦中,进口最多美国的是大豆和玉米,包括猪肉。而且这些产品我们是有替代国可以替代的,问题无外乎价格,从美国进便宜一点,现在打架了不进了,上别的国家去进,可能别的国家也涨价。
高质量发展我们实际上是17年中央一号文件出台了,19年专门为落实一号文件的要求制定了国家质量兴农战略规划,今年“十四五”又写了这句话,提高农业质量效益及能力,这是一贯连续的。我们怎么样推进农业高质量发展,基本思路提了四句话,实际上也是国家质量战略兴农规划的框架和基本内容。第一句话要坚持三个生产力,质量兴农、绿色兴农、品牌兴农,我们要以过去的生产为主,过去是依靠资源消耗,现在要追求绿色,再一个是要品牌,农产品包括大企业和加工企业我们还是很少。第二句话要构建三个体系,这些理念的落实、举措的落地是要具体的,是要有体系的,我们提出要构建生产体系、产业体系和经营体系,特别是经营体系,这几年我们下了不少功夫,规模经营具体化都在推进这件事情。第三句话提高三个力,这三个力跟过去提的有变化,后来提炼是竞争力、可持续发展能力、生产力,这一次我们提的是农业创新力、市场竞争力和要素生产力。最后是整个农业发展方向要从高质量发展,从过去增产导向转向提质导向,由过去依赖资源和投入转向绿色可持续引导科技进步。
这是大思路,具体措施提的四个方面,围绕提高农产品质量的方面提了几个重要的抓手和措施:一是要按标准化生产。要立标准,现在农产品在制定标准,而且标准是越来越多,不仅有国家标准、有企业标准,还有行业标准。问题是标准有了的话,标准生产怎么办?中国有2亿多农户,合作社就是农户合作,家庭农场就是农户规模化,最基本还是2亿小农户,现在规模经营主体,比方说家庭农场上规模了产业标准动力就有了。质量好坏是有标准的,只有按标准生产才能生产出好的质量。二是要抓品牌。原来叫“三品一标”,现在强调“两品一标”。“三品一标”就是绿色食品、有机食品、无公害农产品,一标就是一般农产品地理生产标志。无公害农产品要去认证,是不是不认证都是有害农产品?这使得这个问题反而说不清楚了。于是,就讲两个新指标,绿色食品、有机食品和农产品原产品地理标志,这是提升质量和抓标准事情上现在很重视。品牌我们不仅要认证更要抓保护,现在发现品牌有两个问题:一是市场保护问题。二是产地保护。农产品这句话最适合农业,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和土,有的人说这个地方有农产品了它就扩大面积、提高产量,所以不稳定质量,要限制这个东西。三是绿色发展。绿色发展最重要实行三个特征,农药、化肥、生长素、调节剂都要控制使用,绿色发展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秸秆、畜禽粪便通过科技创新进行资源化利用,还有形成资源保护措施,这是里面很大的,实行耕地轮作休耕制度、实行退耕还林、实行禁捕禁捞制度、湿地保护、国家林草试点等等,这是绿色发展。最后一个措施要市场导向,调结构还是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尤其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市场作用导向现在也很实,不是虚的。一方面,推进结构调整,种植业主要是发展特色农业,养殖业主要是发展规模高效养殖业,对渔业淡水养殖要控密度、要试点海洋牧场;另一方面,就是对生产相对集中,搞了什么功能区、示范区、产业园、创业园等等园,叫“三园三区”。这是一个平台,推进农业的企业集中、产业集群、要素集聚,这些区通过试点都对现代农业发展有很强示范作用。另外,还要加强市场流通物流设施建设。为此,我们专门请了农产品冷链物流设施建设工厂,成为除了高标准农田方面农业投入最大的方面。
我借此机会介绍一些政策供大家参考。谢谢大家!
(本文为速记实录,未经演讲者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