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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勇: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的环境保护与经济高质量发展融合
谢谢,谢谢各位同学!我想结合双循环的主题与我所做的环境保护领域来给大家分享,我谈五个方面问题:
第一,我对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理解。第二,环境保护对内循环的促进。第三,环境保护对外循环的促进。第四,环境保护对环境规制的促进。
我的理解要建成以内循环为主,内外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从五个摆脱、五个转向、五个提高的路径,从市场角度来讲摆脱对出口、对国际市场的依赖,来转向靠国内市场、靠本国市场搞国内需求这样一个路径,提高什么?提高市场的效率。从资本的角度来讲,以前比较多利用外资,靠资本的投入来拉动经济增长,要摆脱这样一个依赖,转向靠国内投资为主这样一个发展,提高投资的效率。从技术角度,以前主要靠引进技术、靠模仿创新,要摆脱这样的依赖转向靠自主研发、自主创新的路径来提高创新效率,包括总书记讲的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时都多次提出要以创新为主要的路径,创新是最关键的。从产业角度来讲,我们以前产业非常依赖于国际的产业链,依赖于进口替代,要摆脱对进口替代对国际产业这样的依赖,转向建设以我为主产业链发展,提高产业结构,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以来,全球产业链、逆全球化每个国家都自己考虑自己的,完善本国的产业链,这是四个方面要摆脱对国际产业链的依赖。从国际角度来讲要外拓,从对外延、对传统增长方式依赖,转向靠创新驱动发展来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这个新发展格局应该有五个摆脱、五个转向、五个提高。
我作为张老师的学生,张老师对大国经济自由循环的认识,张培刚教授在1945年博士论文农业与工业化里面已经谈到了大国的问题,他有大国的视野,我个人理解他是基于大国来分析农业与工业化的问题,分析发展问题,不是以小国建立模型来研究,是以大国来分析工业问题、农业问题。现在我们面临发展大国的问题、内循环问题和外循环关系问题,第二个就是张培刚教授他的研究有国际视野,他在农业与工业化这一篇博士论文里面就已经谈到了在农业和工业化过程之中已经完成了工业化的发达国家和在工业化进程中的发展国家之间的相互关系,包括资本移动、贸易关系和工业调整。
这是在《新发展经济学》(92年出版)这本书的原话,28年前张培刚教授就提到了这样一些观点,发展中大国会受到外部经济冲击,外部经济发展会影响大国相互条件,分析外部经济对发展大国的影响需要考虑四个条件:一是大国经济的自我循环,在28年之前张培刚教授已经谈到了大国的自我循环。大国有比较大的人口规模比较充裕的资源禀赋、广阔的市场,依存度小于发展小国,大国具有更大的回旋余地,外部冲击力度比较弱,至少现在文件的原话用词——自我循环能力、回旋余地、超大规模市场28年以前都已经谈到。第二,大国在国际关系中的地位。发达国家从全球经济与战略关系考虑,往往不会忽视欠发达大国在国际关系和地区关系中的地位和作用。第三,大国竞争力的预期,他说发达国家有一个不可言传的心态是,欠发达大国对发达国家来讲是他们的潜在竞争对手,随着欠发达大国的经济发展,这种竞争力日益增强。第四,大国国内市场吸引力。所以我们这段话我把它找出来,现在看我们提出来的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实际上在张老师28年前就已经谈到了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这个学问做得好不好,在75年以后还闪耀着光辉,这个学问就做得非常好了。
回到环保问题,环境保护实际上和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是可以相互促进、相互融合,并不是矛盾的。它是有扩大内需,有助于内循环,有助于促进出口、促进外循环的。
环保产业会促进内循环,内循环一个很重要的是国内市场需求,环保产业的需求会由于前端污染排放、三废排放不断递增,对环保需求不断增强,三废排放不断增强,空气污染质量,污染需要改善。健康风险也带来了巨大的环保需求。环保投资的需求,我们要测算,这个需求是高于GDP的增长需求,这是内循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环保产业规模发展,2017年到了5.8万亿,2020年8.5万亿。从发展趋势来看,环保产业是内循环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环保投资对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大气十条,五年投资1.65万亿,拉动了2.06万亿,水十条拉动了5.7万亿,土十条投了2.7万亿拉动,是非常明显的投资乘数效应,拉动内循环。同时,环保产业营业收入也在不断增加,占GDP比重0.4%,2019年到1.8%,对国民经济贡献率从2004年0.4%到2019年的1.0%,环保产业是重要的内循环。环保产业带来创新能力进一步提高,竞争力持续增强,环保产业的技术投资,研发投入和创新,创新是双循环重要的方面。
怎么促进外循环?出口不断增加,出口比进口增加还快,这也是对外循环的贡献。国际贸易有一个本地市场效应,一个国家自己需求很大的产业,它会形成制造业的出口,需求大的产业发展越快,更容易形成出口。环保产业需求很大,也会促进环保产业的出口,这是一个本地市场效应,当然这里有一个条件,一定是规模报酬递增和贸易成本增加才能实现的机制。中国能检验本地市场效应是否存在,就是用的空气净化器。雾霾很严重,对空气净化器有需求,2013、2012年雾霾很严重时,反而出口超过了出口,本地市场效应确实存在,对这种产品需求越大时就会带来这个产业发展造成大量出口的增加,这样推广其他产业,环保产业和其他产业都会这样,国内超大规模市场需求,这些产业最后会促进创新提高和出口,促进外循环,从内部市场需求来拉动出口拉动外循环,从本地市场效应来推导出内外循环的互动,这是进一步做的实证——三废排放与出口的关系。国内循环可以通过拉动出口来促进外部循环,这是初步做的实证检验,包括空气净化器在市场的强弱基本验证本地市场效应的存在,包括中国、国际贸易。
环境规制就是高标准,为企业更高的成本,是否影响企业的产出?有一定时间,环保过严有些企业就倒闭归为环保部,环保需求,环保规制一方面增加一些产业和设备需求,也是倒逼工业结构升级,要企业去进行技术的创新。特别是对出口来讲有很多实证证明,环境规则有企业出口质量和产品,环境规制环境质量标准提高,企业必须进行自主创新、自主改造,提升出口产品质量升级,环境规制有助于出口环保企业的全球价值链的升级,比如说通过环境规制提高产品质量,企业攀升在全球价值链的升级,同时国外对中国环保企业的规制提高也会升级。提升中国企业与国内企业的附加值。提高产业的前沿技术吸收能力,环境规制都可以做到,有助于工业部门全球价值链的提升。
总的来讲,环境保护、环境规制、环保产业有助于促进内循环、外循环,通过本地市场促进吸收、促进出口,不仅是促进内循环,还可以促进内外循环的相互促进。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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