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登陆张培刚发展经济学优秀成果奖、张培刚发展经济学青年学者奖颁奖典礼
孔东民:人力资本与企业创新
非常感谢能有这个机会参与这个重要的论坛跟大家分享我的研究,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具体研究,在很多年的投稿过程中受困于外生性识别的问题,这是我们这个研究目前面对的问题,希望尽可能的去解决它,提升文章质量。我的这项研究主要做的是大学教育扩张对公司创新行为的影响。
高等教育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全世界都有很多文献在探讨大学的人力资本教育在对整体经济的促进作用。整个世界的统计来看,受过大学教育的比例很低,不超过7%。关于经济增长机制背后,教育如何刺激增长,实证上并不清楚,相关研究大多以模型探讨为主。技术创新对经济增长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人力资本在其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推动力。这篇文章旨在研究二者之间的关系,具体而言:人力资本的变化如何影响整个企业层面的创新?创新对整体经济增长具有怎样的关系?这个问题很重要,学术界一直都有探讨,但真正做起来却有些麻烦。因为不论是企业还是国家层面,个人层面的创新跟经济增长和人力资本培养是内生决定的,完全是互相影响,因此较难理清其背后的因果关系。这篇文章利用中国1999年大学扩招做出相伴随的冲击,进而实现背后的因果关系,这是一个简单的回归。
说起来很简单,这件事情还是有探索意义的。教育分为初等教育、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不同教育层次对创新的影响也不太一样。有些文献发现现有谈到的创新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非常前沿的创新,还有常规对现有技术的鉴定式创新,比如有一种产品现在改进了一点点让它运行更快或者更流畅,这种创新不需要太多技术。这种现存渐进式创新占比非常大,它们并不是由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所主要推动的,而更多的可能是中学生或者职业教育学生在工作中逐渐摸索出来的。高等教育对于创新的影响仍不是特别的清楚。因此,这方面的研究就显得非常有必要性。不同国家的高等教育本身质量也不太一样,且大学生的知识能力职业素养和个人能力本身也不太一样,这还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我们想看一看。
这篇文章是公司层面的创新,其在人力资本的变化中引入了中国高等教育的扩张。这张图运用的数据是1999年,深色那条线代表扩招,下面那条线代表毕业,当时还有专科和三年制的学校,毕业三年以后就往上涨,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现象,还是有一个跳跃的。当时我们想用公司的专利数据,专利本身代表的是创新的数量,还要体现专利的质量。即分别统计中国上市公司的专利数量,以及专利后期被引用的数据量,大概是这样一些指标,非常简单,花了一点功夫收集。
国外的专利定义跟中国不一样,使用发明专利和使用新型专利,我们还谈外观设计专利,没有包括进来,我们也没有算,只算了前两个专利结果。有些行业没有太多技术需要,这张图是把产业分为不同的类别,红色表示这个行业需要很高的人力资本技能,在扩张后不管是用前面一年还是后面的数据,差别都还是挺明显的。对于人力资本要求比较高的行业,在后期它的创新有一个显著的差异,左边跟右边只是不同的衡量指标,结果是比较一致的。
在行业分类上没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哪些行业可能受人力资本的影响大,哪些行业受人力资本影响小?我们通过查阅文献,大概用每个行业,衡量它向人力资本的密集度构造了一个HCI指数,表示有的行业有更多的人力资本扩张,有的不太会。我们后期用了很多方法验证结果的稳健性。
文章主要结果就是这个表格,回归系数都是正显著的。对于对人力资本受益较大的行业而言,中国大学扩招后,行业内的上市公司创新结果显著提高。我们还做了常规性套路检验,动态DID,平行的发展趋势,发现在后期它就变成正的,而且是显著的,这意味很可能是由于大学扩招事件而造成的影响。所有的政策冲击都是内生的,政府出台政策也是自选择行为,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这篇文章不是那么外生性实验,我们只能尽可能这个研究结构很可能来自于外生性冲击,刚开始差不多,后期受人力资本的行业企业创新能力水平有了显著的提升。整体上结果都在我们还探索横截面的差异,扩招有的是理工科学生扩招,这种扩招对创新影响是更显著的,每一个两列里面,文科社会科学的扩招,第二个理工科扩招,显著性特别高,第一个都不显著,这是一个差异。我们搜索了天津、河南和江苏、上海的,而且还是从二手书市场淘宝买的当年高考的招生材料,其他真的找不到了,教育部有数据,但是不会给我,我们这个稿子非常少只有200个左右,结果在大学特别多、招生特别多的地方,企业会在这个地方多一些,这样结果相当显著一些。我们还做了其他的不同的学历水平,就发明家,我们之前都是充斥专利,我们看发明家的专利有一个显著变化,发明家就是专利的发明者,这个数据也是非常显著的。还有其他指标衡量公司的专利水平,公司的创新性,专利引用的其他维度衡量了四个维度,结果是非常显著一致的,最后在经济方面,我们最后做的一个表格创新提高之后基于人力资本人的创新水平之后,还会进一步提高企业TFP,创新可以作为人力资本对于经济增长提升效率机制的中间渠道,填补之前理论上的探讨,但是并没有给出足够证据之间的空缺。
(本文为速记实录,未经演讲者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