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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红福:中国经济双循环的动态变迁与国际比较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倪红福-《中国经济双循环的动态变迁与国际比较》。
倪红福:各位专家、各位同学,下午好。我今天交流的是中国经济双循环动态变迁与国际比较。分为三个部分:第一,国内国际循环的测算。第二,按照这个测算结果进行比较。第三,结论。
我们在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对一个概念提出来以后肯定想量化它,或者是测度它,对它进行理解,我们对双循环的测度,中央提出新发展格局概念以后大家都在琢磨双循环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这个主体怎么去判断,从量化上或者比重上怎么去看这个问题。有很多人在阐述这个问题,从支出法GDP核算的三驾马车,进出口占比是多少,习总书记在阐述新发展格局的讲话中说到这一点,连续多少年百分之几,甚至有时候是负的,他阐述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或者外循环的大致意思。我们深深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从需求端来说,凯恩斯模型中讲的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对内循环和外循环的理解是一个总量上的,而且是有一点偏的,如果看那个数据的话,有时候是外循环进出口是负的,内需就已经超过100%了,怎么去看这个问题,做经济学的会思考这个问题。有人研究的时候用到进出口总额的占比,这实际上也是总量的数据,而且进出口总额是总量的,波动肯定很大,如果我们做价值链,会发现海关的统计数据是存在重复统计的,我们看到一个苹果手机,苹果手机的生产在中国最多是加工组装的过程,很多芯片是进口过来的,进口的时候统计了一下,出口的时候也统计了一下,我们看到外贸结构是大进大出的结构,但是从创造价值和本土要素,获得的价值来看,这个比重是比较低的,如果从进出口占GDP的比重衡量内循环和外循环的大致波动,有一点道理,但是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挖掘这个问题。从价值链核算来看,整个国家GDP的总量,我们沿着价值链条分解,哪一部分是属于国内的,哪一部分是属于国外的,这个价值链条有多少比重是由国内创造的,另外一部分是国外创造的,全球价值链这个方法正好能够大致衡量这个数据,这个数据也不是很完美的,因为用的方法也是中观或者宏观层面的数据模型,本身自己也有一些缺陷,这个方法也不是很完美的。但是这个比前面两种方法可能能够看得更精细一点,或者能看到结构。
我们深入做了一下研究,基于价值链分解方法,在这里区分了内资和外资企业,可以看到外资投资和内资投资的比重,国内经济循环和国际经济循环的比重,做这方面研究的同学可能要花一些功夫把这些内容搞懂。核心的是怎么想办法把GDP进行分解,苹果手机加工组装是在国内,占整个GDP的比重是多少,宏观层面是多少,根据投入产出比,大致算出这样的数据,我们可以看到国内比重和国际比重。我们把这算为国内的,这一块算为国外的,但是这个国外可能是很小的一点点,也很重要,如果少了这一点可能整个都没有了,但是研究的时候要这样看,芯片占整个的比重很小,但是没有芯片,整个产业链就断了,所以这个研究也是有缺陷的。国际部分的GDP循环占整个GDP的比重我们可以看到,到2010年以后慢慢逐步比较稳定了,到现在84%左右的比重,但不能认为84.5%就是主体,唯一的标准是和国际上比较,我们到底是不是以绿色为主。我们漫谈一下贸易的开放度,进出口贸易占GDP的比重,对外依赖度,这两个指标有相似的,趋势是相同的,因为我们在统计数据的时候底层数据是一样的,怎么抽象指标,得出了结论基本是一样的,如果这两个指标概念都是精确的,都是对的,得出的结论肯定是相似的,有的人不懂数学,但是可以挖掘出很多新的思想,有的人懂很多数学,可能看不懂这个统计数据,这个数据的趋势是一样的,说明的问题也是一样的。国际循环可以分为简单的和复杂的,简单的是跨境一次,复杂的是迂回跨境,从日本到美国到韩国,来回的一整个链条。
中国经济双循环的国际比较,美国是90%多,日本也很多,大国或者经济体量比较大的国家,这个比重都很高,中国从这个数据来看,我们跟这些国家也差不多,巨大的国内循环。外资企业对国内价值的贡献比重只有8%左右,国内内资企业本土企业确实发展起来了。这个分为不同的产业,国内循环的占比比较多的,农业和服务业,国内循环占比是最大的,服务业是无形的,主要是国内循环,制造业有形的产品肯定是相对更国际化一点,所以国际循环占比要低一些。高技术产业的国际循环占比要大一点,国内循环占比要小一点,越是高技术层面的东西,可能一个国家想完成所有环节是相对困难的,高技术产业必须加强国际生产分工体系,因为需要取长补短,发挥你自己的优势,这个趋势确实变得越来越国际化,计算机之类的产品生产需要跟国际上发生联系,创造越来越大比重的价值。
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国际比较。这里有美国、日本、德国和印度的比较,中国的比重并不是很低,84%左右,基本与日本、美国差不多。如果单单看这个比重的话,实际上从量的角度,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双循环的本质就是构建科技自主,而不是看量的比重,美国和日本就是以国内大循环为主,所以我们要自立自强自主。制造业大国的国际循环比重占GDP的比重更大,德国是制造业强国,国际循环对它的GDP比重贡献是最高的,这也启发了我们,中国是制造业大国,这个时候我们的国际循环比重是相对低的,和德国相比相对比较低,我们对外开放的大门肯定是开放的,不会关闭。我们再看看结构,复杂的循环,产品跨境好几次的循环,高技术产业越会发生越来越复杂的多次跨境交易和生产,占比更高。复杂外循环对中国GDP的存量贡献不足。内需对经济的拉动水平还需进一步提升,内需拉动经济增长的贡献没有美国高,还有待提升,这也是拉动内需的原因。
结论与启示。如果从数量上来看基本上形成以国内的循环为主体的新发展格局,不管从三驾马车还是从国际比较来看,都可以把这作为一个标准进行比较。复杂的国际循环对我们的贡献还是比较明显的,中国人更多是简单的参与或者低端参与国际循环,所以我们要进行产业升级。经济规模越大的国家,国内循环比重肯定是越高,我们总结为大国大国内循环。制造业强国国际经济循环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大。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不是以国内循环、国际循环的规模和比重问题,而是国内国际循环的高质量水平、自立自强问题,我们要解决统筹发展和安全问题,高水平的科技自立自强。科技自立自强,人才培养,就是说的是要我们要高质量发展。中国要想成为制造业强国,更高水平的国际循环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题中应有之义,我们必须参与国际开发和分工。这个方法本质上有它的缺陷,每一个数学方法用于经济学都有它的不足,你要了解它的不足,但是也要充分发挥它的优势研究,而不是说这个方法有缺陷就不可用,你要发挥这个方法的优势,把这个方法用到最准确的地方,最终落实到怎么去讲故事。
我跟大家交流的就这么多,谢谢大家!
(本文为速记实录,未经演讲者审核)